删是删不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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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拜一

我一点都不期待在这里的任何会餐,因为作为级别最低最容易使唤的存在,我和巫豪要从中午就在厨房忙下忙下弄出两大桌菜来,他们一屁股坐下还指指点点,我已经习以为常了。其实我最不期待会餐的原因是要去敬酒,大大小小阿猫阿狗都要去敬酒,啤酒黄酒白酒轮着喝,肚子涨脑袋疼还必须一个不拉下,等我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还没吃饭时,那盘子已经空了。

礼拜二

老弟拍了张家里聚餐桌子上的菜,现在我有点讨厌高像素摄像机,那种清晰的质感仿佛我自己所见一样,但是没有,没有啊,我在网吧吃炒面啊,难吃的炒面啊,望梅止渴却更渴的赶脚啊。发誓十二月回来我定要把宁波菜吃个三天三夜,三天三夜啊。

礼拜三

才学会打乒乓的我在球桌上击败了「师傅」巫豪,其实很多事情无所谓你什么时候开始或是有多少经验,天赋更重要。(脸是什么东西

礼拜四

南方周末的原版新年贺词是这样的「经历过宪政缺失的文革梦魇,我们花费三十多年的时间来逐渐回归常理与常情。从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到个体户、乡镇企业到民企,稍稍归还国人自主安排生活的权利,我们便创造了繁华城市,收获了满仓粮食。」戴志勇写得甚好却被官方更换了,我的意思是有些话你可以删掉,但有些态度是你怎么删都删不掉的。

礼拜五

上午在单位门口的鱼塘里溜冰,其实我根本算不上是在溜,只不过是打滑得比较好看而已,别人不知道,惊叹道穿着拖鞋都能滑冰,其实我都吓得淌汗了。